星期四, 5月 08, 2008

性別與醫學教育工作坊之觀察-跨領域的溝通

簡單的記筆請看這(含工作訪的slides)

跨領域的溝通是需要時間與等待


性別(gender)在醫學上對大部分的醫事人員來說還是陌生的觀念,以往有許多陋習,就連社會的價值觀也受到影響,想要推廣的確會受到反抗與抵制。這種心態在知識管理有被廣泛討論到。Chris Argyris就提過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常用以下四種價值觀來計劃本身的行為:1)維持單方面的控制,2)將「成功的部分極大化,「失敗」的部分極小化,3」壓抑負面情緒,4)儘量保持「理性」。這些傳統上在醫療行為上握有較大的權利醫事人員(其實主要是討論醫師),在現今越來越講求平等正義與公開透明的社會下,醫學倫理、性別等議題常備受爭議與批判,有些人選擇逃避問題,有些顧左右而言他,有些認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,少部分人才慢慢意識到應有的敏感與反省力,專業使人有盲點,規避學習,一個開放的心與真正理性的思維才能避免謬誤一再發生。

跨領域的溝通技巧


另外,有別於醫學的學問是可用言簡的統計、有目的之圖表顯示其知識主張,談論性別這個議題時,常常是用個案、經驗、歷史(史例)來描述他們所看到的"現象",再加以詮釋、分析,討論其在社會脈絡、文化底層之涵意,兩者在建構其知識體系時有相當不同的方法論,簡單的說,一個是偏量性研究,一方是偏質研究。Workshop期間常常聽到醫生們談到融入現有教學時,落入「醫學優先」的思考。他們習慣用科學方法與模式(利用Evaluation、統計學)去詮釋他們所看到的醫學/生理上「性」的差異,再闡釋兩性之間可能有的平等與不平等。他們是尊重了性別差異的存在,但是他們似乎還不相信性別在行為上決定性關鍵的影響力,他們不夠尊重性別研究者的專業。不過,席間有相當聰穎的女醫師懂得利用自己在醫學上的優勢,使用對方偏好的「語言」對事不對人地討論這個議題,兩性都有被不友善對待的經驗,只是現在似乎女性還是處在相對的弱勢,這種性別權利規則:父權體系,非一人之錯誤。

在〈左右腦並用〉(於《知識管理》HBR on Knowledge Management)
中Dorothy Lenonard、Susan Straus討論到同質性團隊與異質性團隊。前者組員有差不多的興趣,受過類似的訓練,之間很好溝通,事情做起來可以一帆風順,相對的,彼此因為擁有類似的認知行為,很難激盪出創意的火花;後者則剛好相反,因為彼此用不同方式吸收資料,用不同方式解決問題,夜會在一起常常衝撞出不一樣思維創意,但也因為如此,常常造成之間的摩擦。我個人在這場工作坊的觀察也得到類似的觀察,對於性別研究者或醫事人員我想應當都有衝擊。

我喜歡賴其萬先生在最後引用R. L. Woosley(1997)的,“An academic who only presents facts is not a teacher; a teacher is one who nurtures the learning process and thereby modifies behavior and patterns of thinking for a lifetime”。好好思考一位教育者的位置吧,我們怎麼教育下一代,下一代又將怎麼回顧他們的上一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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